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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继续往前走，很有默契往河边偏僻的地方走去。在路灯照射不到的地方，李文静一把搂紧了曹思，脸贴在曹思脖颈之间，夜色中只能看清她脸容轮廓，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她喃喃低语：“弟……”

    曹阳歌摇头：“还早还早。”

    “这些都没什么，我也不是一个贪钱的人，别人送我好礼物，我也不会乱收。”

    尹淑娴懂李文静，她有事要讲，一定是有事困扰着她，希望得到帮助：“那你今晚跟我讲这个人，是想问什么？”

    李文静不依了，“嘤咛”一声，赶紧松开抓住曹思的手，双手变成继续环抱曹思。

    “喜欢。”停顿了片刻，继续说：“而且我也能感觉他很喜欢我。”

    李文静陷入了回忆，头朝天板看着，声音很轻：“我两个月前和他认识，再后来有了更多接触，他一见面就给我送了好多东西，手机、手表，还有很多其它东西，他都送我。”

    曹阳歌满意点头：“这孩子不错。”

    “好，你等我。”

    夜色中两人反复低语，呼喊着对方。在这种循环中，两人动作保持着克制，没有再继续升级。

    尹淑娴心里咯噔，有了猜测，莫非是自己认识的人？脸上不动声色：“放心，你说，我听。”

    尹淑娴微笑道：“有喜欢的男孩子？”

    尹老师就是李文静和曹思共同的班主任，尹淑娴，她年龄其实也不大。大学毕业后，第一届带的班就是李文静这一级，一直带了三年，高中毕业时，李文静19岁，尹淑娴26岁。

    “那你现在和他什么关系？”

    第一个打回了家里，“妈，我今晚去尹老师家睡。”

    李文静大羞，把头埋在被子里。尹淑娴轻轻拍拍她的背，“你喜欢他，就遵循自己的本心，做自己想做的，不给以后留下遗憾。”

    尹淑娴揉揉她头发：“快先去洗个澡，睡衣、内衣裤都给你准备好了。”

    李文静突然不说了，过了一会儿：“说完。”

    尹淑娴点点头，她知道李文静拒绝过不少追求，有北屏当地的高中同学，也有南滨大学的校友，当然也拒绝过不少礼物。

    另一边，曹思送李文静回去后，回到自己家，又接受了一番拷问。他照例给姑娘们通通打了一圈电话，晚上饿了的照常安排宵夜。

    “姐！”李文静一把抱住尹淑娴。

    第二个打给了尹老师：“姐，我今晚和你一起住噢。”

    李文静不好意思低下头，缓缓点头。

    尹淑娴从床头柜拿过一块手表，仔细打量，她没见过名表，但能看出手上这块表很贵重。

    尹淑娴又来了兴趣：“怎么动？”

    “文静，你来了。”尹淑娴打开门，她和李文静个头差不多，但更成熟，有着老师的内敛，看到李文静满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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