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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气客气。”吴波笑容不改，“请这边来。”他主动引路，陪同曹思走上台阶，又引着一路往服装设计系而去，成阆落后两步跟着。

    黄青今年才33岁，加入服装设计系两年多，来到南滨大学之前，她已经在国内另外一家高校取得了不少成绩，其设计作品在国内外多次获得大奖，是服装设计界年轻力壮、成果喷发的代表人物之一。

    终于，她重新坐直了起来，眼神转向了吴波。

    “几块钱一件。”

    黄青喃喃自语，“大量的设计，学生不就成了画图工？”

    听到黄青的话，曹思也不急，点头道：“是的。但是，我们要把它做成一个品牌。”

    “那行，我试试，后面和学生聊聊。”

    她主要的设计方向是女装，风格明显，都市感特别强，这也是曹思要来见她的原因。

    “刚好在楼下见到曹同学以及这位……”吴波笑道。

    接着聊了很久一些设计想法的细节，曹思等人才告辞离开。

    黄青疑惑，“那你们赚什么？”

    “合作不合作先不说，先聊聊你们想把这个品牌做成什么样？”黄青眼一直看着曹思，对吴波和成阆几乎视而不见，她一见三人进来就知道，三人中曹思是中心。

    黄青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黄青惊呼：“这怎么可能？”

    “笃笃”敲门声响起，吴波亲自敲了门。

    成阆先开口：“黄老师，之前和您也简单聊过，我和曹思师弟准备搞一个新的女装品牌，初步的客户人群已经比较明确，差的是能传达我们理念的成衣设计。”

    曹思补充道：“我们这个牌子，未来可能一年上架十万个以上的sku，需要大量的设计。”

    和成阆对视一眼，曹思朗声道：“黄老师，那我开门见山，直接讲讲我们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曹思微笑不语。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个个都想成为大牌设计师，独立设计师，享誉世界，但事实上全球太多的该专业学生，只有顶级院校或者家境强大的学生能够杀出一条个人品牌的血路。

    黄青也没问大家想喝什么，直接端上几杯咖啡，大家先抿了一口。

    “那你们要合作什么？”

    “和您的合作可以第一次签十年，设计费可以逐年上涨；十年期满再续。”

    “没什么不可能？我们就是要做点不一样的。”

    一进门，浑身冷气，非常舒爽。

    大部分都默默无名，沦为工业流水线的一环。曹思接触过很多这样的女生，她们大学毕业后无奈就进了服装公司，根据设计大佬的整体设计，修修改改出一个新款，朝九晚六年复一年地重复工作。

    黄青在后来做了很多设计，其设计深受市场喜爱，不怕她的作品垮台。成阆默默点头，大致的思路，他此前已经认同曹思提出的意见。

    黄青一下坐直了，翘着的二郎腿也顺势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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