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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男人头不能乱摸

    9月10日，周五，教师节。

    文学院院长史惠琴早上上班一推开办公室门，就见到办公桌上摆了一盆紫色兰，以及一大捧鲜，桌上还放了一张卡片。

    史老师，教师节快乐！——曹思。

    史惠琴拿起卡片，满面笑容走向旁边的院办，有自己办公室门钥匙的，只可能是院办主任，应该是她放人进来摆放的。

    曹思，有心了！真是个好小伙！

    想了想，还是没打电话过去，今天曹思应该会很忙！

    一点都不忙！曹思一大早起来，就接到电话，知道送给老师们的都已经全部到位。

    学校所有处级以上行政人员，校长以下几位副校级头脑，各学院院长，文学院所有老师、行政人员，手球队教练团队、王玉的专属医生和她法学院的老师们，都已经收到了。

    其中没见过曹思、也不知道曹思名字的人员，就只有而没安排卡片。

    学校有安排教师节给教职工发放等级不一的礼品，却没有意识到要送。1999年的节日送还没成为习惯，去医院探望病人，一般也只携带营养保健品。

    曹思微笑道，“你来了。”

    曹思暗擦，就这？

    又朝曹思旁边的汪紫英撇撇嘴，曹思侧头看去，汪紫英笑眯眯轻声道，“看你那么认真，不好打扰你嘛！”

    文学馆出口处的接待台，一位管理员也在低头看书。她平常的工作不复杂，根据排班按部就班新书上架、书架整理、归还的书回架、摆放整齐桌椅，有时给学生作一些取阅指引。至于馆内卫生则由后勤部门统一安排，不用她们动手，有大量时间安静阅读，以至于曹思经常能看到某些很少人借阅的图书角落布满灰尘，根本没人管。

    曹思正看着冯萌萌跑到图书馆内大过道的背影，听到汪紫英说“你这心鬼！”

    透过冯萌萌的无边框眼睛看着她双眼，“那你现在不就很靠近我？”

    “人多！”

    临接近了，曹思又由揉搓变成了穿插。

    这是曹思刚搞到的纯天然tns橙汁，口感香甜细腻，口味芬芳清新。

    至于没收到的其它学院普通老师和行政人员，其抱怨和不解也一言难尽。

    曹思也慢慢蹲下，打量着冯萌萌侧脸，“你说我哪里不要脸，我以后改了吧。”

    突然明白了“手不忍释卷”是什么意思！

    一直走到中间靠后几排，上面都是外国文学作品。正站着低头读《罪与罚》，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贴了过来，也没在意，突然脑袋就被人揉上了。

    曹思忙躲开，“我怎么不要脸了？”顺手把手里的书放在书架上。

    见曹思眼神不对，冯萌萌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人也侧身靠了过来，眼神俯视曹思双眼，撇了撇嘴，“我就是生气。”

    冯萌萌手还没放下，被他一问，手臂继续搭在曹思脑袋，冯萌萌本来就比曹思高一截，这个姿势下她腋窝全露了出来，曹思能看到里面。

    秒懂，现在算是二女的暗战时期，又喜欢，又生气，又要斗一斗。

    汪紫英拉过曹思脑袋，踮起脚尖也狠狠揉搓他头发一番。

    站久了还是有点累，两人在阅读区找了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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