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奴婢只是在想,那男人被侧妃娘娘您教训的这么惨,一定不敢再犯。” 安若岚冷哼一声,事情最好是这样,要不然她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将对丞相的仇恨发泄到自己身上。 不过……话虽如此,安若岚也知道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重。若他执意要灭她的口,她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与其受制于人,屡屡用一些小打小闹不入流的手段来保护自己,还不如垫高枕头好好想想,究竟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他想欺负都欺负不了。 她见绿儿没什么心思跟自己谈下去,问及了几声关于那两个奴才的状况便挥手让她退下去,自己想好好休息。 可无论怎么辗转反侧变换着躺床的姿势,她就是睡不着,脑袋反倒是越来越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安若岚索性坐了起来,将屁股挪到床边抬手将窗户打开。 寒风夹杂着雪沫直灌而入,使本来就寒冷的室内温度更降了几分。安若岚将白皙冰冷的手伸出去,一片鹅毛雪刚巧落到手上,逐渐融化成水,从指缝间滑下,落到地上又变成冰。 如果时间换算古代跟现代是一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现代已经死了将近三四个月? 如此一来,家中的亲人对自己不幸遇难身亡的消息也会像飘落手心的雪一样,逐渐融化、化水流失,最后化为心中无数生死离别记忆中的一个,逐渐将悲伤淡忘。 看着窗外,不断从天上飘落的雪,又发出一声轻叹。 随后又想起对丞相这位“爹”的奇异感觉,俗话说:无仇不成父子,这句话倒真真切切应验在她和丞相身上了。她特地嘱咐绿儿不要将马车往府衙那边赶,而是选择一处远离官府接近民区的房屋落脚,为的就是不想自己监史的身份过早曝光,让官员为掩饰自己的无能监管特做出一些官民同乐的假场面让自己看。还有,也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隐藏在云县暗处的势力,看能不能在对付丞相之余也培养出属于自己的一支力量。 …… 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安若岚透过打开的窗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见绿儿张开双手横在大门前面,阻止一众官兵内进。 安若岚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心生疑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竟敢一个人挡住大门不让官兵进来,简直跟面对盗贼时的模样大相径庭,一个天一个地啊。 绿儿与官兵首领的对话传入安若岚的耳中,使她不急于走出房外,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床边通过打开的窗户看绿儿的表现。 第(2/3)页